白副使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子厚推断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你们下去也都再研究研究。”张臬台端起茶杯,对白副使和张楚峰说道。
“呵呵,子厚的推断挺有意思的,下去我找时间研究研究......”白副使起身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拱手向张臬台告辞,端茶就是送客的意思,他这种官场老人又岂会不知。
“臬台大人,白大人,这还研究什么啊,子厚的推断太过离奇了,不到一百人的倭寇敢袭扰应天巨城,怎么可能呢,这根本就是一无稽之谈。”
张楚峰也跟着白副使起身向张臬台告辞,不过一边起身告辞,一边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在他眼中朱平安的推断没有一点可研究性,就是一个笑话。
待出了门,张楚峰问白副使道,“白大人,您下去还真要研究朱平安这离谱的推断啊?”
“对啊,不过,我要找时间研究,最近公务繁忙,怕是难以找到时间......”
白副使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