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洪灾以来,本官自问也是尽心尽力组织救灾,未曾有一日得闲,为何他们都看不到呢?!人人皆侧目以视本官,人前人后尽骂本官......”
太平知县在县衙内背着手走了一圈,眉宇间尽是烦躁不堪,怨愤不已的说道。
“愚民百姓最是目光短浅,一叶障目不见东翁辛苦,他们能有如今生活,还不都是仰仗东翁辛苦。还请东翁息怒,保重身体,我们太平县离不了东翁。”
幕僚轻声劝慰道。
“唉......若是人人都能像你这般懂的本官辛苦,那本官就好做了。”
太平知县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幕僚的肩膀,对幕僚的劝慰很是受用。
“唉,且不说这些了,灾民安置区建造的怎么样了?”太平知县问幕僚。
太平知县虽然嘴上从不说后悔,可是心里却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当时没听朱平安所言,所以这些时日一直派人密切关注邻县朱平安的所作所为,偷偷学习朱平安救灾方式方法,比如这灾民安置区就是他偷师的靖南避洪区。不过,太平知县出于一些不可告人的考虑,将避洪区更名为灾民安置区。
“回东翁,我方从灾民安置区回来,如今安置区场地已经平整好了。正在协调运木料、茅草,估计下午就可以着手搭建安置灾民的棚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