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房典吏刘老头提议道。
“我附议。”吏房典吏张典吏附和道。
“刘典吏,张典吏,你是不知道粮价啊。”户房典吏刘夫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目前我靖南的粮价那是一日三涨,早晨、中午和傍晚那是不同的价格。洪灾前,也就是五天前,一石稻米的价格才不过400文;到了今天早晨,一石稻米的价格已经涨价到1200文了。只是五天的时间,稻米的价格就整整翻了三倍,而且,这价格还在不断的疯涨。我敢保证,就我们说话的功夫,这粮食的价格就又涨了。其他郡县诸如太平县、临海县等,粮食的价格也都一样,全都涨价涨的离谱。我们县衙的全部存金、存银加起来,现在也只能购买一万石左右。”
“那也得买啊。”刘老头等人说道。
户房典吏刘夫子闻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即便我们想买,哪也得有人卖啊。现在县城各粮铺都是限量售粮,每日售卖的粮食十分有限,每次开门只够卖一炷香左右功夫,去的晚的,便是拿再多的钱也买不着粮食。其他各县的情况也都如此,甚至还不如我们靖南的情况好呢。”
“这些黑了心的奸商,不顾百姓死活,哄抬粮价,一个个就知道发国难财,良心都被狗吃了。他们每日限量售粮,还不是为了哄抬粮价!”
“这些黑心、疯狂涨价的粮商就该严惩,要我说,县尊,我们就应该将这些黑心粮商绳之於法,最好当众砍几颗脑袋,杀鸡儆猴,才能抑制住粮价。”
众胥吏闻言,皆是忍不住义愤填膺,言语间恨不得手撕了这些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