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公公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张县丞迎到轿前,躬着身子说道。
一干胥吏等皆跟着附和,说着欢迎的话,一个个身子躬的跟虾米似的。
抬轿子的四人穿着青色内侍衣着,一个个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在张县丞等人面前放下轿子,前面的一个内侍弯着腰掐着兰花指掀开了轿门。
“呵呵,杂家就一介小黄门,哪里当得起什么大驾。”
一声尖细的笑声从轿子中传来,接着一只掐着雪白绣帕的手从轿子里伸出来,前面的内侍殷勤的扶了一把,轿子里的主人从中走了下来。
这是一位眉清目秀、眼角带笑的小太监,年纪约十八九左右,身着一身紫色内侍服,衣着料子一看就比抬轿子的小太监要高好几个等级。
此人正是谦胥谦公公。
“当得起,当得起,谦公公可是服侍圣上的,劳苦功高,若是谦公公当不起,哪还有谁当得起呢。”张县丞等人忙不迭上前恭维了起来。
“呵呵,杂家就是一介奴才而已,只是祖上修了福气,才有幸帮万岁爷分忧,服侍贵妃娘娘。”谦公公将绣帕放在唇边,呵呵一笑,声音很是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