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东家。”谭纶抱拳道谢,接着招呼了手下将校,依次坐了下来。
“掌柜的,您这是做大买卖的吧?您这派势瞧着可不一般呢。”茶楼伙计恭维道。
“呵呵,什么大生意,咱就是在台州府做点小本买卖。”谭纶微微笑了笑。
“原来掌柜的是打府城来的啊,怪不得瞧着派势不一般呢。”伙计说道,“掌柜的是来咱靖南县做生意的吧,您可是来对了,咱靖南可不是以前了。”
“哦,缘何说靖南不是以前了?”谭纶饶有兴致的问道。
“呵呵,自打朱知县来了咱靖南,咱靖南就不是以前了,您来靖南做生意可就来对了。远的不说,就说这几天咱台州府闹倭寇,多少县城都被倭寇打破糟蹋了。掌柜的从台州府来,一路也都瞧着了吧,唯独咱靖南县城独善其身。为啥啊,都是因为咱朱知县运筹帷幄,力挽那啥来着,对,力挽狂澜,让小倭寇碰的头破血流,保全了靖南县城。所以啊,掌柜的您就放心在咱靖南做生意吧,只有有朱知县在,咱靖南就会稳如泰山,您在靖南做生意一准发大财。”茶楼伙计眉飞色舞的说道,作为靖南人,自豪的很。
“呵呵,借你吉言。哦,对了,我们这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都说‘破家县令,灭门令尹’,这朱知县就这么好吗,你能给我们说道说道?”
听到茶楼伙计的话,谭纶微微笑了笑,以做生意担忧的姿态,对茶楼伙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