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放着一匹绢布,围绕着绢布产生争执的是两位侍女,年岁都不大,一个年龄在十七八左右,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精致,长相颇为清纯;另一个要更小一些,看上去大约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年纪虽小可是发育的却颇为早熟,胸前撑的鼓鼓的,脸上虽稚气未褪,却天生一股妩媚,即便是气鼓鼓的,都妩媚动人。
两个女生,此时都是一副气鼓鼓的受害者模样。
周围有十余位少女,也是分做了两派,一派支持清纯少女,一派支持妩媚少女,双方隐隐对峙。
刘管事站在两位争执的少女中间,居中裁判,身后跟着两位小厮跟班。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领的绢布,是你偷了我的绢布。”
清纯侍女指着妩媚少女,气呼呼的指责道,肩膀都跟着微微颤动,一双眼睛都红了眼眶,眼角有泪光浮现,但是被倔强的强行忍了回去,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流泪。
“你才胡说,这明明是我领的绢布,你偷了我的绢布,还倒打一耙。”
妩媚少女腮帮子气鼓鼓的,像是一只嘴巴里塞满了食物的仓鼠一样,小手指着清纯侍女,气的颤抖不已,妩媚的小脸上豆大的泪珠都掉了下来,生气撅起的小嘴仿佛能挂住一把小银瓶。
“我相信墨儿,肯定是凤儿你偷的,你就老老实实承认吧,你也是一时想不开做了错事,我们会替你向管事求情的。我们可是知道你的底细,你爹是个破落泥瓦匠,家里遭了灾,活不下去了,拖家带口逃难到了京城。到了京城,你爹找不着营生,你娘又生了病,你爹才把你卖刀咱府上来。你偷绢布,肯定也是为了家里,你就老老实实承认了吧,咱们都是一起进府的,都会为你求情的,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管事也会对你从轻发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