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有此心就足够了,下官代裕王多谢严大人了。”陈以勤起身拱手道。
“陈大人客气了。”严世蕃摆了摆手。
“不瞒严大人,其实裕王殿下的日子本可以不用如此艰难的,都是因为户部已经连续三年未发放裕王殿下的岁赐了。”陈以勤抬头,正视严世蕃,缓缓开口道。
“哦,我还以为只有我们的例赏停了呢,原来户部也没有发裕王殿下的岁赐啊......也是,最近这几年,咱大明可是多灾多难,南边除了倭寇还闹了流民,这北边也不得消停,加上天灾不断,还有太仓的那些监守自盗的蛀虫,这国库实在是吃紧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是难为了户部......家父为了替圣上分忧,已经有一年没有去户部支取俸禄了。”
严世蕃哦一声,继而点了点头,开始了一番忧国忧民之论,还把他老父亲的例子举了出来。
严世蕃的这一番言论,把他和严嵩从中摘了出来,并且还塑造了一副高伟业形象。
但
不管严世蕃怎么说,陈以勤和朱平安是万万不信的。
尤其是陈以勤,更是当严世蕃是放屁,明明就是你严世蕃指使户部克扣裕王殿下岁赐的,这会倒摘的干净!什么户部吃紧,全是借口,若是吃紧,为什么景王殿下的岁赐可以照发不顾,却偏偏克扣了裕王殿下的岁赐呢。
还不是你严世蕃使的鬼!
“严大人,还望高......”陈以勤见严世蕃摘得干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面便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