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肃卿所言,我几欲坏事了。”
陈以勤听了高拱的解释,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有些后怕的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裕王脸上的愁容更甚。
“诸师可还有良策教我?”裕王看向众人问道。
陈以勤、殷士儋等人皆是一片沉默,高拱也是微微摇了摇头,一时间暂无良策。
严世蕃暗令户部扣发裕王岁赐,你给他讲道理吧,肯定是讲不通的,双方立场不同。但是,你又不能跟他撕破脸,不然局面会更加麻烦。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这就走到死胡同了。
片刻后,陈以勤、殷士儋等人也提出了一些措施,不过都是治标不治本。比如他们从府上拿出数十上百两银子,以解裕王燃眉之急等等。
裕王府家大业大,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数十上百两银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
而且,借钱也是要还的啊。
一时间,室内一片安静,唯有一阵叹气声。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