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毯变成了飞毯,唰一下子飞舞到床尾,薄毯下的人儿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这么一下子露了出来。
看到薄毯下的人儿,朱平安嘴里的“羞”字就硬生生咽到肚子里去了。
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嘴巴也张的老大,一张嘴差不多都看着好像是一个标准的圆的样子。
眼中这一幕,太突如其来了,朱平安就跟被人葵花点穴了似的,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跟个木头似的。
薄毯下的人儿也像是慢半拍似的,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身上盖着的薄毯没有......
“呀......”了一声惊叫,一张红扑扑的包子脸唰一下子又涨了一层红晕,满脸通红,红的似乎要滴血了似的,而且绯红从包子脸上蔓延到脖颈,又蔓延到了锁骨,一直往下......
嗯,是的,薄毯下的人儿不是李姝,而是李姝的贴身丫头包子小丫鬟画儿。
也正因为薄毯下躺着的是画儿,朱平安才会如此的吃惊,吃惊的目瞪口呆,整个人都跟被人一记葵花点穴手点住了穴位似的,一下子呆住了。
这怎么回事。
李姝呢?!
怎么是画儿啊?
大吃一斤
不
大吃三百斤。
这种吃惊,不啻于看到了太阳打西边出来照在了爬树的老母猪身上。
逆光也清晰,呸呸呸,逆个毛线啊。
吃惊之下,朱平安的大脑似乎已经失去了指挥自己身体的能力,整个人木头一样的呆在床前一动不动,愣着两只眼睛傻了一样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