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公主不高兴的撅了撅小嘴,带着点小情绪,也不好好读了,读起来都走调了,“《卧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
一旁的裕王见状,笑着摇了摇头。
哎?!
等等?
不对?!
我好想听出来了什么?!
笑着摇头的裕王忽地一怔,从宁安公主小情绪走调的吟读的“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冷不丁的好像听出来了。
如果不是宁安公主带着小情绪故意走调的读的话,裕王还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
呃?!
不是吧?!
裕王惊奇的像一根木头似的,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有的认知被颠覆了,刚刚自己所认为的意境极美的一首诗词,竟然是这样一首“诗”?!
一旁的宁安还在带着小情绪的走调着:“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听在裕王耳中,宁安读的便是,“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大蠢驴。”
然后,裕王也忍不住憋的脸红,等到宁安读完后,裕王忍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