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朱平安低下头看着船夫王贵。
“小人不服。”船夫王贵用力的点头,眼泪潸然而下,好不委屈。
围观的群众看着都觉的既心疼又生气,心疼苦命人王贵,生气狗官草菅人命、指鹿为马。
“好,早晨你在江边久等张大老爷不至,为何去张大老爷家叫门啊?”朱平安点了点头,然后蹲下身体看着王贵问道。
“我们约好了的,今天早晨我驾船送张大老爷去应天府,张大老爷迟到没有来,我当然是去张大老爷家叫张大老爷上船啊。”船夫王贵一脸委屈,声音都带着悲愤。
“哦,你要找的人是张大老爷啊。”
朱平安点了点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可是下一句却又声严色厉了起来,蓦然加大了声音,“既然你要找张大老爷,那你为何叫门却喊张夫人呢?”
啊?
朱平安这一声质问,宛如雷击,一语道破直击要害,船夫王贵额头冷汗沥沥,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围观的群众此刻有一部分恍然大悟,但是更多的人还是一片茫然,对于个中曲直仍然是两眼一抹黑,完全看不懂。这个时候恍然大悟的那一部分人,就很有成就感的积极主动的好为人师的跟旁边人解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