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大人不善饮酒啊?”严世蕃好像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重复了一句,然后又将脑袋凑到老者面前抖着肥脸。笑着又问了一遍,“当真不善饮酒?”
“自然当真。”老者语气一点也不迟疑。
“哦。那好啊,听说老大人家酒窖窖藏的‘山东秋露白’。多达三十余坛。呵呵呵,既然老大人不善饮酒,何必如此暴殄天物呢,不如让我等享用了如何?”严世蕃手搭在老者的肩膀上,一张肥脸笑的格外灿烂,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你?”
老者惊诧不已,不明白严世蕃为何连自己家酒窖藏的酒知道的这么清楚,就连自己都不清楚酒窖内有多少坛山东秋露白,严世蕃却知道有三十多坛。
“我怎么了?”严世蕃一副委屈的看着老者。“老大人既然不善饮酒,那我便替老大人效劳啊。”
“就是,就是......”罗龙文等一干狗腿子,纷纷出声符合,声援严世蕃。
“秋露白,出山东藩司,甘而酽,色白,性热。余绝不喜之。臬司因有改造,终不能佳也。惟德府王亲薛生者,收莲花露酿之,清芬特甚。第不可多得耳。天下之酒,自内发外,这山东之秋露白可是名列七大名酒之首。老大人不饮,可不要辜负了此等美酒。”严世蕃抖着肥脸。露着白牙,带着嘲弄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