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别后悔。”
旁边哪桌几位生员在胖子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的吼开了,在他们眼中,胖子这货连屁都控制不住的人还想过科试,至于胖子对面坐的那个少年,明显毛都没长齐呢,肯定是家里捐的监生,估计连胖子都不如呢。
所以,在他们看来,胖子就是纯属找虐的,对于这种行为,当然要大大的满足!
于是乎,接下来他们在酒楼找了几位中间人,然后将各自的考引拿了出来,证明身份,然后将两桌人的名字籍贯抄写下来,等着放榜时作为这场赌局的证据。
再然后,整个酒楼又融洽了起来。
不知何时,酒楼大堂来了一对唱曲儿的父女,穿的都很简朴,父亲拉一种弦状乐器,女儿唱曲儿。这女孩年约十七八左右吧,面相清秀,算不上多漂亮,但胜在声音好听。
唱过两首曲儿之后,父亲放下乐器,端着铁盘在大堂转一圈听人打赏。
朱平安也摸了十几文钱放在了那老丈盘里。
“多谢公子。”
有人打赏,那站在原位的女孩便手放在腰侧,弯腿屈身做一个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