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儿,院试仅余数月,返乡颇费时间,莫若一同在此备考数月,再一同前往院试。”
“就是安哥儿,寸金乃买寸光阴,时间宝贵啊。”
朱平安闻言,看了眼大伯及乡人,心里面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你们宿醉青楼的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给我说时间宝贵、回家费时间的,自县试至今,尚未见过你们认真备考好不好!
“彘儿思乡心切,既然诸位叔伯要于此备考,那我便回去稍作收拾,待天色放晴,便回家了。”朱平安向大伯及几位同乡拱手行了一礼,没有多看众人追捧的女校书一眼,便要转身离开。
台上俏立的女校书,似是委屈急了,眼角都湿润了。
我见犹怜,此子太过可恨可恼!
众人群情激愤,一个两个一群人将朱平安围了个水泄不通,大有一种将朱平安按在地上踩踏数万只脚才能算完的架势。
“这人看不起我等也便罢了,可却如此怠慢我们女校书,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此人狂妄至极!”
“传言此人饭桶当世宰予,写不出诗来,就要躲回老家去了,哈哈哈,真是可悲可恨!”
众人纷纷发表他们的愤慨,此时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朱贤弟,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所谓群情难辞,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你也就不要推辞了。年少正值轻狂时候,韬光养晦自然值得称赞,但是偶尔年少轻狂一次又有何不好,锋芒也不能总藏在剑匣里,不然生锈了岂不可惜,今日便作诗一次,何如?”
声音很熟悉,朱平安抬头便看到了一脸笑容的宿松冯山水缓缓走来。
然后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正是走在冯山水身旁的桐城夏洛明,“朱贤弟,莫要推辞了,近日传言纷纷说朱贤弟案首名不副实,说朱贤弟曾经的送别以及咏雪皆是盗自他人之手!朱贤弟大才,怎会如此,余对此言论不屑一顾。但是奈何,某人微言轻,风言风语依旧,此次正是朱贤弟辟谣的时候,朱贤弟莫要推辞了。”
这么巧
朱平安看着缓缓走近的几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