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说得含糊,邓晖也不表态,就是点点头,“唔”了一声——你继续。
“我就建议,希望能给荆老拨三十亩地,在文渊湖后湖边搞个院子,”陈太忠索姓说得透彻一点,“陈省长说她支持,但是希望我跟校方商量一下。”
他说得直白,邓晖却不敢这么听,谁知道这是陈书记的意思,还是陈省长的意思?于是他沉吟一下发问,“不知道陈书记你……跟荆老是什么关系?”
“我是荆老孙女荆紫菱的未婚夫,”陈太忠也不怕说这个,其实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消息,一打听就能打听到,“争取这块地,也是我做小辈的一番心意。”
“这个嘛……”邓晖略略地露出了为难之色,后湖拨出三十亩地来,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按说以荆以远的身份和地位,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但是只凭这个年轻人空口白话,就划出去,那也太儿戏了,可陈太忠的强势,他也听说过一二,于是笑一笑,婉转地表示,“这样,明天我也要去给荆老祝寿,到时候咱们再说。”
“到时候你问陈省长,我担心不太好,”陈太忠微微一笑,“她是在我提醒下,才想起来此事的……陈省长已经抓了多年科教文卫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