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县的政法委袁庆民被双规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刘敏问,任强的身体这段时间经常出问题,他是知道的。自从那次在田甘乡之别后,任强每个星期都会去趟省城,主要是做心理方面的治疗,平常在家用药物治疗。但经过这么些人的治疗,他的情况并没有得到太明显的改善。
现在的任强,时常会感到头晕目眩,眼睛如果睁大些,就会头疼欲裂。这些情况,已经开始影响到他的工作。还有他的工作能力,也因为这件事,下降不少。这段时间的任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近人情,易怒,怕惊。跟他说话谈事,都是小心谨慎,如果一旦声音过大,都会被他训斥一顿。
“这件事我也是刚刚知道,市里对这件事得很严密,市纪委双规袁庆民,并没有开常委会,只跟田野和夏落兴两同志商议了一下。”任强略显不满的说,他是组织部长,市里的第三号实权人物,这样重大的事,怎么能不跟他商量一下呢?
其实市委一开始还是想跟他商量的,在上午朱代东向谢田反映了芙蓉县的情况之后,市委办公厅的人就找过他,可他服了安眠药,谁还能叫得醒?
“不就是一个政法委双规么,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刘敏淡淡的笑着说。
“谁知道呢,你们芙蓉县的朱代东可是鬼得很,你跟他一起工作,可得打起精神来,随时准备着。”任强说,他现在跟刘敏说话已经随意了许多,按说刘敏在机关工作多年,对于这样的事,应该轻车熟路才对,然刘敏之前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可见斗争经验之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