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却要冒着跟朱代东顶牛的危险,现在想起来,楚朝辉才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于泰哲调走,自己得到的好处微乎其微,可是承担的风险,却远超自己的想像。事实上,在看到甘风力进了朱代东的办公室之后,他就已经在懊悔不已。
现在朱代东又不按常理出牌,原本决定下午召开的常委会,突然临时决定不开了,县委有权随时召集常委们开会,这是他的权力。可是不管次的常委会是有意取消,还是无意取消的,对楚朝辉都是一次折磨,心理上的折磨。
“袁,你说下午常委会不会,朱匆匆忙忙去市里做什么?”楚朝辉问。
“楚部长,你真的看不出来?”袁庆民似笑非笑的说,眼中带着一丝讥讽,他今天算是把楚朝辉彻底看透了,这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难道你知道?”楚朝辉惊讶的问,他问过市里好几位朋友,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这才忐忑不安的来找袁庆民商量,没想到袁庆民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知道什么叫退避三舍?他这就是。”袁庆民冷笑道。
“退避三舍?你是说他算准在下午的常委会,会难堪?”楚朝辉诧异的说,朱代东好像并没有这么神吧,他可能对自己有了意见是真的,但要说他知道这次常委会上,袁庆民会擅自提出洪蓝乡主要领导的人事问题,打死他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