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也早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闻听之下哪还不知道是什么事?连忙追问,是怎么起的变化?钱飞虎在床上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她急啊。所有的幽怨只能独自默默承受,每天只能寄情麻将桌、美容院、商场,但这些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最多也就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已。
甘士梅告诉钱夫人,自家老严是喝了副中药,当天就见了效,现在已经连喝了八天,到明天一个疗程就结束。
“真有这么神奇?”,钱夫人没有问效果”因为效果的“副作用”她已经在甘士梅身上看到了。我不是吹,喝了药后,我家老严至少年轻了二十岁!”甘士梅自豪的说。
“士梅妹妹,这药你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搞一副。”钱夫人拉着甘士梅的手”急切的说。
“这药非常难搞,我也是从特别渠道拿来的,听说这药材特别难做好,一般药店卖的药,根本不行。”甘士梅无奈的说,她也给朱代东打过电话,想多搞几副,无奈这药就算是有方子也配不齐药,她只好放弃,并且尽力保守秘密,要不然上面的领导问起来,怎么回答?
“唉,那可怎么办啊,我们家老钱,只知道忙于工作,都快把这个家给忘了。
”钱夫人说。
甘士梅抿嘴笑了笑,钱省长这哪是忘了家啊,跟当初严鹏飞一样,总想拖到半夜三更才回来,亡钻进被窝就装睡,企图不交“家庭作业”,不是不想做”而是力不从心啊。钱飞虎现在可能也到了逃避的年龄。
“要不你把我家老严的药渣拿去再熬几次?”甘士梅见钱夫人唉声叹气的样子”灵机一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