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小友的绘画造诣令我自愧不如。”
江筱想了想,便对他说道:“其实我也是因为觉得这幅画很耗神,觉得两天时间应该看不出什么门道来,所以才放弃的。”
是这样吗?
钟隐苦笑,“看来我们还是不如小友这般放得开,都觉得机会难得,也难得来一趟,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说到这里,他揉了揉太阳穴,带着歉意说道:“抱歉,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小友,到了市里之后你们会很快离开吗?”
“这几天应该还会留在西都。”
江筱看他的样子的确是很难受,她虽有药可以缓解这种症状,但是整车人大多都如此,她把药给了钟隐一个人,只怕没有办法逃过别人的眼睛,就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