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堂沉声喝斥着,虽然是叫孟老为叔,但是根本就没有给他留半分情面。
孟老听了这话也忍不住一股火冲到了头顶。
“年堂”他喝了一声,“我承认我当年说过那样的话但是我说的是昔年他外公那一个年家现在年老哥已经去了,昔年他妈也早已经不在世上了,这房子当然就是昔年的,他身上也流着年家的血,这就是我说的孟年两家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年堂站了起来,冷冷说道:“我叔姓年,我爹也姓年,我爹还是老大,他们是亲兄弟,还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都是年家人,怎么可能分开说?”
这无不无耻了?
“他们兄弟俩早就已经分家了”
“再分家,那我跟程儿也是同一对爷爷奶奶的。程儿一家都没了,那这老宅自然得分到我们的头上来,这理拿到外面跟谁说都是说得过去的。这一次我们过来,就是要跟你好好地谈谈这老宅究竟要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