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勃摇了摇头,苦笑道:“聊得是挺好,收获多大谈不上,那家伙的嘴特严实,他倒是乐意跟我聊天,不过就是跟我聊聊家常什么的。咱们最关心货物是什么,老头压根儿一个字都不提。”
高扬苦笑道:“比我强多了,我们车上那个连口都不开,仔细说说吧,搞不好就能分析出什么来呢。”
崔勃点头道:“我和他聊了挺长时间。这老头是巴基斯塔克什米尔那边的人,没当过兵,但是参加了好长时间的游击队和印度作战,总体来说还是亲政府的,而且非常亲华夏,对华夏的感观比对巴基斯塔政府还好。我说我是华夏人,他才肯开口,和我说了好多他们在克什米尔打仗的事儿。”
崔勃挥了下手,道:“说起来,和那老头一块儿的年轻人也是巴基斯坦的,只不过是来自北部边境。和阿富汗接壤了,来自一个大部落,非常的极端,亲塔里班,仇视巴基斯坦政府,仇视华夏,总之就是个极端分子。老头儿让我别和他打交道,年轻的那个极端的老头儿都看不惯。”
高扬点头道:“还说没什么有用的,这不就是挺有用的嘛,我说那个阿西夫怎么一副神憎鬼厌的样子,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得,我也不用惦记从他那儿得到什么消息了,你接着说。”
崔勃点头道:“老头儿不肯说他们是从哪儿来的,但是他说了,他们这六个人也是刚到伊拉克。对伊拉克的情况并不熟,当然,他没直接这么跟我说,但从他的话里能分析出来,还有。不用问他箱子里拉的是什么了,我觉得他也不知道。”
这时崔勃笑着挥了下手,道:“我问了问他为什么把枪托锯短,老头儿说方便出枪,他们不好搞到冲锋枪,手枪威力不够,把步枪截短了,好方便在人群里突然发动袭击,这老头儿去过三次印度,据他说他打死了至少得有二十几个印度军警。”
高扬摇了摇头,道:“这个就别说了,有没有顺便打听一下其他人都是什么来路?”
崔勃摇头道:“问了,老头儿说他也不知道,他跟里面的几个人都不认识,只是对他的巴基斯坦老乡熟悉点儿,其他人都没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