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君却是根本不管阮震岳心思复杂,两盆汤菜端上来。就热情的劝两人喝汤。依着阮震岳和曹真儿的显赫家境。什么营养的东西没吃过?但是今天,这豆腐汤确实让两人吃得胃里挺舒服的。
直到一顿饭接近了尾声,阮震岳也没有猜出来王子君的心思。王子君没有说任何和山省政坛有关的事情,就连安慰阮震岳的话,也没有说一句。
王子君在酒席结束之时,再次端起了酒杯:“震岳兄。嫂子,祝你们一路顺风!”
酒足饭饱,王子君和阮震岳夫妻二人离开了酒店。在酒店门口。阮震岳依旧猜测着王子君在这最后的机会中要说什么,但是让他失望的是王子君除了说了一些问候家里老人的话,别的什么也没说。
上了车。阮震岳就静静地思考着王子君所说的每一句话,而曹真儿也沉默不语,显然,这个天生不服输的女人,也在思考王子君所做的一切。
车子行驶的很平稳。虽然阮震岳要离开山省,但是他的司机他还算是安排得不错,因此对阮震岳这个将要离开的老领导倒也言听计从。
“我不如他。”十多分钟之后,突然叹了一口气的阮震岳,喃喃的自语道。
曹真儿一直在思索着王子君的言行,但是一直没有什么所得,此时听到阮震岳的话,不由得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原以为自己有种破茧成蝶的感觉,但是这一顿饭,我发现在这方面,我还真是自叹不如。”阮震岳说到这里,拍了拍手道:“他请我们吃饭,尽管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所有的意思都表达到位了。”
“我和他之所以有恩怨,完全是因为我们两个要竞争,现在我们离开他请我们吃饭,实际上是在表达一种善意。”
“如果我们不接受呢?”曹真儿有点偏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