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府学附近买了一处院子,咱们这就过去。”之所以会拖了三个月才接程锦月母子三人来豫州府,便是因为许明知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宅院。
直到半个月前,府学一位师兄因着要举家迁往帝都皇城,想要转手卖掉豫州府的府宅。许明知及时出手,将其买了下来。
师兄一家是五日前离开的豫州府。正好,就将府宅空了出来。
“买的?”许奶奶被吓住,不敢置信的问道,“不是租的吗?买院子要花多少银钱?”
“那处院子靠近府学,相比其他地方比较贵,八十两。”因为要买宅院,许明知将豫州府的房价都打探过,心下也是门儿清。
放眼整个豫州府,偏远一点的地段差不多是六十两,稍微热闹点的街巷需要七十两。靠近府学的八十两并非最贵,府衙附近的三条街方更贵,起码要一百两。
“八十两银子?”许奶奶的脸色刹那间就白了,“老四你哪儿来这么多银子?”
许爷爷也看了过来,等着许明知的回答。
提到银子,许明知下意识的转过头,就看向了程锦月。
他是来豫州府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包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一百两银票的。想也知道,肯定是程锦月悄悄放进去的。
加上之前程锦月给他的那一百两,许明知手里便有了两百两的银子,买下府学附近的这处宅院绝对是绰绰有余。
“你拿老四媳妇的嫁妆银子置办了宅院?”许奶奶皱了皱眉头,颇为不赞同的看着许明知。
“娘,银子是我主动给夫君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买宅院这么大的事情,我既然能帮得上忙,怎么能不出点力?再说了,宅院也不是买给夫君的,是买给福宝和禄宝的。”应对许奶奶的质疑,程锦月一早就想好了对策,立刻将福宝和禄宝推了出来,“其实我还觉得只买一处宅院尚且不够。咱家两个儿子,不能厚此薄彼,怎么也得一人一处宅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