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古辛斯基的车队出现,郭守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说真的,别看他刚才说的好听,其实这心里也没底,作为一个有着显赫身份的人,他要是请人吃午餐结果却空等一场,那面子可就丢大了,不说别的,至少明天早上这个消息就能在莫斯科乃至全联邦的政坛上传个遍。幸好的是,几位老朋友没有让他失望。
“咱们下去接一下吧,”看着从第三辆车里钻出来的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郭守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一边向两人挥手示意,一边对身边的波拉尼诺夫说道。
从玻璃天顶的餐厅下来,郭守云脚步捣腾的很快,以至于当他们来到商场内的大喷泉的时候,在一群保镖簇拥下的别古二人,才刚刚转过大厅。
“你们来晚了,我的朋友,”隔着十几步的距离,郭守云大声笑道,“说好十一点半钟集合的,你们怎么搞的,整整晚了半个多小时。”
“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一样悠闲啊?”先来上一个热情的拥抱,别列佐夫斯基晃动着那颗与身高极不般配的大脑袋,笑道,“根纳季那个老头是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为了竞选的事,他这几天恨不得把我们最后一丝精力都轧的干干净净。正好,今天上午还有一个工作会,本来说好中午凑活着吃一顿工作餐的,如果不是你请客,他说不定到现在还不放人呢。”
“这可是真正的实话,”同样与郭守云拥抱一下,古辛斯基接口说道,“总的来说啊,你请客的时间选的不对说吧,今天这个午餐聚会有什么讲究?不会是那个什么红门宴吧?”
古辛斯基对汉学中的历史典故显然了解匮乏,著名的“鸿门宴”到他的嘴里就成了红门宴。
“那叫鸿门宴,什么红门宴,”郭守云挤到两人中间,一边一个的揽住两人肩膀,笑道,“而且我今天中午请的这个客,也跟什么鸿门宴扯不上关系,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讲究呢,呵呵,就算是为缅怀过去,我请几位老朋友聚起来坐一坐好了。正好,前些日子东婷送给我一瓶好酒,六六年的拉菲,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我不敢独享,故此请大家来过来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