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云站在门外听了将近五分钟,听不到两人的争吵中有什么带有新意的东西,同时呢,旁边也没有人站出来劝解。不管怎么现在霍多尔科夫斯基也不可能将矛头直接对准领导参谋本部的廖缅科,毕竟老头是远东的嫡系,三巨头之间地权力斗争虽然相当激但是大家在表面上还是一体所以呢,老霍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同郭守云直接翻脸。廖缅科不站出来说话,这还有情可原,可叶老头到现在也是一言不,这预示着什么?难道说这家伙打算坐山观虎斗?
在门口胡思乱想了一阵儿,郭守云干咳一声,扭头朝那个领路的年轻人使了一个颜色。
年轻人很聪明,他对主子的这个眼神心领神会。整理一下身上的西装,又探手摸了摸那个装着支票的口袋,年轻人抬起胳膊,在闭合的房门上轻轻的敲了敲,而后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那么把门推开一道缝隙,迈步走了进去。
郭守云在门口站地位置很不错。虽然说房门仅仅推开了一道缝隙。可他已经能够将会议室地情况看地大概了。
在那张椭圆形地会议桌旁边。此时围坐了满满地一圈人。霍多尔科夫斯基所处地位置。恰好正对着房门。当房门打开地时候。他还站在那里与对面地列别德争得面红耳赤。也许是看到了郭守云地关系。他脸上地表情在极短地时间里出现一份错愕。紧接着。又换上了一副郭守云最为熟悉地笑容。
曾几何时。这种笑容对于郭守云来说。是一种极为温馨地感受。而现在呢。他只能从中体会到一份虚伪。彻头彻尾地虚伪。
“守云。你终于来了。”带着那份虚伪地笑容。霍多尔科夫斯基停止了与列别德地争吵。他快步从自己地座位上绕出来。大声说道。“等了你半个多小时。我还以为你不出席今天这次会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