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想他更不耐烦地应该是席贾霍夫吧?”波拉尼诺夫淡然一笑,他将郭守云扶上绳梯,这才说道,“这几天估计这个老东西应该是嚣张得很了。”
“他还能嚣张九个小时,”郭守云在登下绳梯的时候,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句。
“这就是权商与普通商人的不同之处啊,”站在甲板上,看着郭守云在诸多俄军士兵的搀扶下登上那艘潜艇,并与那位身着将军服的老人热情拥抱,郭令灿叹息一声,不无感慨的自语道,“五万支最新式的an94突击步枪,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送人了。林老啊,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冒如此大的风险来做这一笔投资了。”
地确,在郭令灿看来,随着郭守云返回远东,在那片刚刚展露出经济高展苗头地地方,肯定会出现一场普通人难以察觉的腥风血雨,经过这么一场危机,远东权力层内那些对郭守云怀有异心地人,几乎全都暴露出来了,这些家伙认为他们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将郭氏集团拔掉,甚至是将郭守云置于死地,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他们粉墨登场、尽情表演地时候,郭守云,这个一直以来都令他们为之胆寒的强势人物,已经悄无声息的登上了太平洋舰队的潜艇,同样也是从这一刻起,一场大规模的政治清洗在远东军、政、经三界悄无声息的展开了。
“左旋回舵,倾角十五,下潜三百......”
潜艇指挥舱里,一名上校正面对的通讯器下达潜艇的下潜命令,而在他身后的会议桌上,郭守云据桌角而坐,面无表情的审阅着西罗诺夫将军刚刚交给他的一份名单,在这份名单上,罗列的都是在这几天里与席贾霍夫走的最近的几位原远东军区二级集团军将领以及一部分远东国防部将官。
在郭守云的对面,除了西罗诺夫之外,还有四位中将级的军官,而从他们的制服上可以看出来,这四位将军分别来自远东边防军、远东军区6军部队、空军部队以及内务部警察部队,毫不客气地说,如果有人把这艘潜艇炸了,那远东的军界就等于是瘫痪了五分之四,不过可惜的是,要想在一整支潜艇编队里搞掉这一艘处在最核心位置的大家伙,实在是难度系数比较高的技术活。
“哎,怎么会这样?”目光在名单上盯了将近五分钟,郭守云抬起头,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叹息道,“你们告诉我,难道这几年来,我在远东做的不好?我为大家带来的好处不够多?抑或是我做事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大家的感受?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有哪一方面做的不到位?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