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年轻的的哥相比,坐在后座上的郭守云则显得满脸坦然。他不是看不到那些所谓“贵人”们投来的诧异目光,也不是不清楚这些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本来嘛,这里可是北京饭店,偌大的停车场里,什么时候出现过出租车啊?可话说回来,这又能怎么着?没看到过新鲜的啊,那今天就给你们好好瞅瞅,咱就是有钱住北京饭店却没钱买辆私家车。怎么地吧。
身边的女人微酣依旧。她倾斜着身子,倚靠在男人地右侧。秀蓬松的小脑袋,歪靠在郭守云的肩膀上,紧闭的双眼即便是在睡梦中也笑弯出两道优美秀气的弧线----看得出来,这一晚的往来颠簸,她是真的累了,不过在心里她应该是快乐的吧。累并快乐着?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
已经保持着一个姿势做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了,郭守云感觉自己地腰椎都酸涩麻木了,而右边地整条胳膊,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失去知觉了,有心起来活动一下身子,可又舍不得将身边的女人惊醒,老实说,他还从未为了某个女人,而做出如此重大地“牺牲”呢。
就在过去的这一个小时里,郭守云在迷迷糊糊中想了很多东西,而在刚才清醒之后,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自己想到了希奎娜,那个看上去疯疯癫癫而且还有着过人洁癖的极品女人。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与红姐应该是同一类的女人,只不过她们在追求自身幸福的时候,采取了完全不同的两种做法。希奎娜走了,她从自己身边销声匿迹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了,而红姐呢?她现在还留在自己身边,只不过这温馨而值得记忆的时刻能维持多久,自己现在还不好去判断,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自己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将她留下来---为了她,同时也是为了自己。
“嘀......”
就在郭守云满脑子胡思乱想地时候。出租车地车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儿刺耳地车鸣。一辆从停车场入口进来地黑色奔驰轿车。四平八稳地抵在出租车头前。车内地年轻人坐在驾驶座上。将个车喇叭按地震天响。摆明了是让郭守云这辆破破烂烂地出租车给让出个车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