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傍水,避世隐居,呵呵,这女人倒是真能耐得住寂寞,”木制的栅栏小门上上了锁,郭守云手扶着把手,轻轻推了推,没能推动,有心想要按下门边的电铃。可在抬手地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又有了一番犹豫。他感觉,此刻自己面前所看到的。似乎并不是一个女人避居的庭院,而是一方平静无波的水塘,而他这个不告而访的男人,似乎就是一个原来垂钓的好事人,一尾钓竿的甩出,必然会惊扰了水塘上这一丝静谧。如果这个门铃按下去,那个离开自己旬月的女人从楼内走出来,与她见面地第一刻,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哈喽。最近好吗?”不行不行。这也太老土了。
“我想你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也不行。这实在是太过虚伪了。尽管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句话道出了自己地真心。
“疯够了没有?疯够了就跟我回家去吧?”这似乎仍旧不是很好。它听着太霸道。太过火了。
手扶着木栅栏。郭守云地脑子里思绪万千。到这一刻他才恍然现。在对待女人方面。自己地经验似乎仍旧不够丰富。
“亲爱地。有什么需要我效劳地地方吗?”就在郭守云犹豫不绝地时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地科娜塔开口了。正所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按照郭守云地吩咐。科娜塔与索丽斯现在已经了“亲爱地”这种称呼方式。不管在人前还是人后。她们在如此称呼郭守云地时候。都显得即正常又顺口。
“你能帮我什么?”扭过头。郭守云茫然道。
“呵呵,我呢。或许不能给你一些更好的建议,”上前一步,科娜塔站在紧锁地木栅栏门外,她先是伸手探进栅栏门内,在那把硕大的钢锁上鼓捣了两下,继而扭过头,微笑道,“不过呢,我却能帮你悄无声息的走进去。”
这么说着,她那只粉雕玉琢般的小手轻轻一扭,就将那把看上去牢固异常的大锁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