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整天也在对你牵肠挂肚啊,在你看来,这应该算是你的幸运呢,还是不幸呢?”郭守云笑道。
“嗯,两种都有吧?”霍多尔科夫斯基歪头想了想,失笑道。
两位巨头相视而笑,这份笑声中似乎参杂了一些默契与斗智交汇的感情。
“维诺格拉多夫那个老东西没有来吗?”笑罢,郭守云岔开话题,询问道,“前一次在你那的头上碰面的时候,他可是说过要来的,怎么事到临头又变卦了?”
“没办法,”耸耸肩,霍多尔科夫斯基无奈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他那位如意夫人的事。”
“哦,”郭守云一愣,他知道,维诺格拉多夫这老头的夫人前段时间病重,听消息说似乎快要不行了,而今……
“怎么,病情很厉害?”想了想,郭守云问道。
“现在病情已经无关紧要了,”摇摇头,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昨天我的到的消息,老太太已经病故了,按照那边的安排,这两天就要举行葬礼。维诺格拉多夫为此很受打击,昨天心脏病突住进了医院,所以这次的事情他是没办法过来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