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事情有两件,其一,就是我那位宝贝女婿的野心,”维克托继续说道,“如果他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相信我就算是现在死了。也能够瞑目了。*****至于我放心不下的第二件事,就是我那位刚刚出生地外孙了。我们伊万诺夫一家,到现在为止,可以算是只剩下妮娜一个人了,而这个新生的外孙,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应该算是我们伊万诺夫家的血脉延续。小狐狸曾经跟我说过,我的思想落伍了,过时了。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新生一代的年轻人,都不可能走那一条与我相同的道路了。哈哈,两年了,我算是跟这个小狐狸斗了个不分胜负,说实话,我不甘心,所以,经过几天地深思熟虑,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我要让他的儿子。继承我的衣钵,做一个与我相同的、有着同一种意志的人。嘿嘿,想想吧,二三十年之后,当臭小子与我一样年迈的时候,他的儿子却成了他那种思维方式的最大叛道......那将是多么有趣地一件事?”
“您的意思是说,希望我能亲自出面教导那个孩子?”冈卡诺夫双目一亮,脱口问道。
“不错,”维克托点点头,回答道,“捷尔任斯基特别学校不是还在你的控制之下吗?把他送去那里吧,十五年的时间,我相信可以完全洗去那孩子身上天生的全部污垢,将他变成一个与你我相同的人。^^^^”
“可是......妮娜小姐能同意吗?”冈卡诺夫犹豫道。
“她会同意的,”维克托摆摆手,说道,“这件事,我会亲自对她说。”
听老上司这么说,冈卡诺夫没有再提什么意义,他面色严肃的点点头,接下了这个异常艰巨的任务。
“好啦,你去吧,”交代完了自己的事情,病重再加上酗酒地维克托,再也没有精力继续坚持下去了,他虚弱地摆摆手,说道,“记住走三号回廊的密道出去,不要走正门。“是,主席同志。”冈卡诺夫点点头,向老上级行了一个礼,转身朝门口地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