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说?主席同志?”冈卡诺夫讶然道,“您应该知道,我对您是忠诚的,所以,您对我无须说什么嘱托,更不用提什么请求,对我来说,有机会为您效劳,那是一份荣幸,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仍旧是如此。”
“那如果我让你将契卡俱乐部转交给别人,或说是解散了它,你会有什么想法?”维克托说道。
“我会毫不犹豫的执行您的命令,”冈卡诺夫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对我来说,契卡俱乐部只是为了实现您政治抱负而拼凑起来的组织,它的未来应何去何从,也应该由您来做决定。不过,不过现在的契卡俱乐部已经与当初截然不同了,从建立起来的那天起,我在里面的言权便一步步缩减,否则的话,那个叶列娜也不可能从咱们的手底下溜过去了。”“呵呵,无所谓,”维克托笑道,“其实契卡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了。权力是一个可以腐蚀一切的东西,即便是对于你们这类人来说,它也同样在起着潜移默化的作用。我的冈卡诺夫,你是一个直肠子的人,与那些心怀野心的人打交道,原本就不是你的长项,也许,当初我让你出面去办理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我必须对此承担主要的责任。”
“对不起,主席同志,我让您失望了。”冈卡诺夫垂着头,低声说道。
“好啦,不说这些,咱们来谈正事,”维克托摇摇头。他现在总算是认识到一个很尖锐的矛盾问题,凡是懂得什么叫忠诚的人,往往都智计平庸,而那些睿智过人的人,却又都是无法控制的,对于为上来说,这或许就是一个最大的悲哀。
“我的冈卡诺夫同志,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能为我做两件事,”沉默片刻,维克托说道,“第一,我希望你能够利用里在契卡俱乐部里的有限力量,全力支持一个人。”
“谁?”冈卡诺夫说道,“是不是郭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