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校知道眼前的大佬这两天喜欢安静,因此也不过分打扰他。站起身,他简单的应了一声,迈步走出房门。
维克托的问题解决了,吃着自己的餐点,郭守云心里开始琢磨那些困扰着他的问题。
老头是注定不会接受前往瑞士疗养的建议了,按照他的说法,作为一个老布尔什维克,就要有那种坦然接受命运安排的思想准备,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这些问题都必须要看破了。尤为重要地是,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需要处理的问题还有很多,在这种时候谈疗养,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革命啊,”对老岳父的选择,郭守云是尊敬的,同时呢,也是不以为然的,很坦率的讲,这种事如果摊在他自己的身上,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选择的。命都要没了,谁还顾得上谈什么国家、民族啊,要嘛抓紧时间治病,要嘛尽一切可能享受生活,这才是最根本地嘛。
处理完了列宁格勒地事情,剩下的还有一个莫斯科地问题,等到远东共和国的地位得到确立之后,那些一直以来纠缠着自己的烦琐事,就可以暂时抛开了,而剩下来的,就应该是集中精力展远东经济了。下一步……下一步自己应该朝哪方面走?应该集中精力做什么?展……
就在一边享用餐点一边思索这些问题的时候,刚刚出去不久的托洛克捏耶夫少校重又走了进来,只不过与刚才出去的时候相比,他脸上的表情显得过于严肃了。
“先生,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不得不来通知你一声,”径直走到郭守云的面前,少校语调深沉的说道,“波拉尼诺夫先生之前的猜测应验了“哦?”郭守云抬起头,看着对方,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吧,这是我手下的人刚刚从前面车厢里要回来的最新报纸,”将手里拿着的一卷报纸递到郭守云的面前,托洛克捏耶夫少校说道。
郭守云没说什么,他接过报纸,展开后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