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太多了,红姐还在外面等着呢。”走出门外,妮娜趁着关门的机会,又最后叮嘱了一句。
“噢,知道了,一会儿就好。”换上一副笑脸,郭守云点头道。
“具体的情况怎么样?”当房门彻底闭合之后,郭守云急不可耐的问道。
“很不好,病情现的太晚了,”电话里,弗拉基米尔说道,“按照医生的说法,肝癌晚期,如果调理得当,心情舒畅的话,大概可以坚持两三年的时间,可是如果照目前的状况,估计只能坚持到年底。”
“年底”郭守云怔忡半晌,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会这么快。”
“这就是命运,谁都逃脱不过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弗拉基米尔很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犹豫了一下,郭守云问道。
“除了医生之外,现在只有你、我以及阿纳托利老师知情。”弗拉基米尔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