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郭守云失笑道,“我自己的事情还理不清呢,哪儿还有那工夫去叹古悲今啊。对我来说,全部的历史只有几十年,从我出生到老死,至于那如斯夫的上下五千年,终归是属于别人的。老子不会考虑与莫斯科打交道地问题,庄子估计也不知道华盛顿为何物,时移世易,我嘛。还是多考虑一些现实的东西比较恰当。”
“是啊。”扭头看着江面,孙红羽叹口气说道。“时移世易,心境不同,与两年前相比,你我何尝不是变化了许多。考虑问题地角度也罢,看待世界的观点也罢,都改变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变得面目全非了。呵呵,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得谢谢你。”
“谢我什么?”郭守云笑了,他指指孙红羽所坐地那把椅子,说道,“难道为了这把椅子?那道大可不必了,这椅子原本就是为朋友准备的,既然它摆在了我的身边,那我自然希望坐上去的人,是自己所熟悉的,至少,彼此也要有一个共同语言嘛。^^^^”
孙红羽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她当然能够听出男人这话中隐含地意思,类似这些比较敏感的话题,还是用大家能彼此心领神会地暗喻较为恰当。
“雅科夫死了。”沉默了一会儿,郭守云嘘口气,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孙红羽身子一颤,随口问道。
“四天前,”郭守云微微仰着头,看着布满红霞的天空,语气飘忽的说道,“死在了金达莱私人会所,下手的人是他曾经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