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什么时候生的?”跟在对方的身后,郭守云一面朝回廊的方向走,一面皱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金诚基哭丧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先生走了之后,您地朋友就自己要了一个房间,然后还要了两支咳咳,之后,就把服侍他的人都赶了出来,说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准备明天重新做人。再之后,也就是不到三十分钟地时间,排水房那边说有大量血水流出,我才察觉到不妙,紧跟着上楼去看,就现现出事了。”
说话间,一行人上了二楼的走廊,按照郭守云的记忆,豪华的六号包房,应该在走廊的左侧尽头,那里的位置相对较偏,雅科夫别的地方不选,却偏偏选了那里,也算是命中注定要倒霉了。
站在紧锁包房的门口,金诚基没有直接去开门,他犹豫了一下,回头对郭守云说道:“郭,郭先生,您还是不要进去了,里面还没来得及收拾,而且,而且场面有些”
“开门!”郭守云懒得跟他废话,因此语气不耐的直接说道。
“那,那您用点这个,”金诚基知道自己拦也拦不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细长的油膏,递给郭守云,说道,“抹在鼻子下面,可以去味醒脑,免得一会儿,一会儿有什么不良反应。”
郭守云将油膏接过来,却没有往鼻子上抹,他等着对方将门打开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快步走了进去。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