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稍一思索,郭守云也吃不太准。尽管这段时间霍多尔科夫斯基一直潜居在哈巴罗夫斯克,过他那种看似不问世事的悠闲日子,可谁知道他这是不是在玩以退为进的伎俩,只要他有心。那么他对莫斯科消息地掌握。肯定要比自己这边灵透。
“停车吧,”猜不到莫斯科能出什么状况。郭守云探手在司机地肩膀上拍了拍,说道。
很快,就在相向行驶的两方即将交错而过的时候,清一色吉普车的车队与那两辆奔驰房车同时停了下来,随即,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身影从第二辆房车内钻出来,他与第一辆吉普车上地保镖打了声招呼,然后径直朝郭守云所在的位置走过来。
“去哪儿?”站在车门外,这位名震东西伯利亚的巨头手扶着刚刚摇下的车窗,干净利落的问道。
“我正打算到总部那边去趟,有些事情要跟叶列娜商量一下,”凑在车窗前,郭守云探头说道,“怎么啦,你不是说要出海消遣吗,怎么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我这来了?”
“莫斯科出了点事,原计划取消了,”伸手在车窗上敲了敲,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先开门,我跟你挤挤。”
郭守云这防弹车一旦开动起来,不取消保险外面是打不开的,四道内置杠锁把整个车门严丝合缝的锁住,撬都撬不动。
“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郭守云按下启锁按钮,又往左边靠了靠,看着老伙计弯腰钻进来,这才问道。
“你地消息还能比我灵通吗?”老实不客气地拉开车载冰箱,从里面翻出一瓶“经典伏特加”,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我也是刚刚得了消息,这不就过来向你汇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