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万卢布,嗯,我当初给你们这一层级负责人规定的年薪是多少?”郭守云紧接着问道。一百七十万。”就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奥托夫脸上的汗都流下来了。
“你是莫斯科国立大学的高材生。我小学都没毕业。四百万与一百七十万之间存在多大差距我搞不太清楚,你自己告诉我。”郭守云面无表情的说道。
“郭。郭先生,这个,这个年薪的问题,是,是您在年初地时候重,重新界定过的,按照您当时提出的年薪分配方案......”奥托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绢,抹了一把额头地汗水,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年薪的分配方案规定,州一级的部门负责人,可以按......”
“可以按前一年度的工作表现分等级上调,最高调动幅度可以达到百分之二百,”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郭守云便抢着说道,“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托夫哆哆嗦嗦的说道。
“是个屁!”郭守云冷哼一声,说道,“难道我就没在这个规定上加点别的内容?”
“有,有,如果下一年度地表现不佳,甚至是出现了重大地工作失误,那,那下一年度的年薪,将视情况下调,下调幅度最高可达到百分之四百。”奥托夫忙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