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相比,年纪较长的维诺格拉多夫显然正经多了,他上飞机那一刻起,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凭自己那副精明的头脑,为什么就摆不平手中那一块“六色魔方”,而郭守云带着的那块“木头”,却能在十几秒钟内就把它搞定。
这两天从北冰洋刮来的冷湿气流很强,其与日本暖流对冲行程的高气压带,一直盘旋在中国东北乃至远东南部地区的上空,从而在这一片地区造成了大量的降雨。
就在郭守云昏昏欲睡的时候,机舱里响起空乘人员温柔细腻的声音,这个声音在提醒几位巨头,飞机将进入强气流盘旋区域,整个过程中将会出现持续的颠簸状况。
“颠簸?我喜欢这种刺激。”霍多尔科夫斯基终于将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挪开了,他朝椭圆形的窗外看了一眼,笑道,“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想到高尔基先生笔下的海燕。”
“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郭守云侧过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霍多尔科夫斯基同志,你的脑子里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专家建议,你应该找医生看一看了。”
“哦,”霍多尔科夫斯基扭过头,先是一愣,继而笑道,“哈哈,我怎么忘记了,咱们的郭守云先生可是一个,嗯,只能脚踏实地的年轻人,类似这种勇敢的游戏,他是永远也享受不了的。“什么狗屁勇敢的游戏,”郭守云撑起半个身子,示意身边的空姐坐下,而后就那么一松手,舒舒服服的躺在人家大腿上,这才没精打采的说道,“有本事你舱门里跳出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敢游戏,只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先把遗书写好,梅纳捷普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还是很希望拿到手的。”
“彼此,彼此,”维诺格拉多夫最终放弃了自己的努力,他将手中的魔方轻轻一抛,目送它翻着滚的落进纸篓里,这才意兴阑珊的附和道,“现在对咱们来说,除了合作一途之外,已经再没的选择了,所以你这家伙即便要死,也得先把合作的事完成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