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是法国人。他们的反应没有这么快,你以为他们是咱们的苏联吗?”霍多尔科夫斯基摇头说道。“这才十几分钟地时间而已,他们的议会会议恐怕还来不及召开呢,要走完他们那一套民主程序,怎么也要到明天了。”
说完这一番话,霍多尔科夫斯基将目光投向了眉头微皱、沉默不语的别列佐夫斯基。与他地表现相同。郭守云也希望“专家”能够在这个时候给出一个最好的建议。
“看看吧,刚说了人生到处都是赌局,现在这赌局就来了,”别列佐夫斯基沉吟了十几秒钟,而后突然笑了起来,他环顾众人。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赌一局,如果赢了,咱们今天地战役就算结束了,如果输了,那今后几天咱们所要面临的局面都会非常被动。”
“赌。为什么不赌?”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好。”别列佐夫斯基看了郭守云一眼,说道。“你吩咐下去,出单率不变,中单转大单,五百万一单,继续做空。”
郭守云先是一愣,继而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没有半点犹豫,就那么一打响指,将助理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