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就是一丘之貉,谁也不用说谁,”妮娜取笑道,“不过我听说他来远东已经有两天了,你怎么不让人家来家里坐坐?”
“怎么。你还想他啦?嘿嘿,我可是嫉妒了啊,”郭守云笑道。
“去你的,”妮娜白了丈夫一眼,顺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嗔怪道,“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要那么正经干什么?”郭守云嬉笑道。“走。咱们先洗个鸳鸯浴。然后出去看看你的生日礼物。嗯,今天上午估计我会很忙,莫斯科那些该来的家伙都来了,一些不该来地也来了,我得抽时间跟他们碰碰面。”
“哦,你不等挈廖缅科将军他们了吗?”在走进浴室的时候,妮娜愕然道,“他们今天上午也要过来的。”
“他们就交给你去应酬了,”卧室的玻璃门缓缓闭合之后,郭守云的声音才夹杂在“稀稀拉拉”的水声中传出来。“我估计他们也不愿意对着我这张老脸,跟他们应酬,我不自在,他们也不自在,何苦来的。”
老天看起来似乎对妮娜不错,今天是她的生日,而老天爷则给了一个近来难得的大晴天。春季晴天里地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清晨地阿穆尔河上,点点鳞波中催出一种清香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