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很明显,这是国内希望你表个态啊,”守成听完后,稍稍考虑了一下,皱眉说道,“他们这是嫌咱们之前地态度过于暧昧,因此要更进一步,甚至是想要把咱们直接栓到他们地绳子上。”
看得出来,如今的守成也在一步步成熟,有些问题,他也能看出猫腻来了。
“这就是我愁的原因啊,”郭守云苦涩一笑,咂咂嘴说道,“这件事咱们只要插手了,那我敢肯定,莫斯科绝对会有人拿这件事大肆炒作,即便别人不炒,霍多尔科夫斯基也会炒。现在不仅是国内要把咱们往绳子上拴,他也想把咱们往上拴啊。”
对郭守云这个观点,守成绝对是百分之百的赞同,他在莫斯科呆过一段时间了,几位巨头之间的矛盾有多深,彼此间的顾忌有多重,他也是深有体会的。
“要依我说啊,这件事咱们就是不管,”东婷端了两杯茶水过来,她将其中一杯放在郭守云地面前,同时愤愤地说道,“天大的事也逃不出一个理去,做人多多少少总是要讲些良心地吧?当初咱们困难的时候,他们干什么啦?没给咱们任何帮助不说,还在背后落井下石。就我刚去加拿大那会,身上还背着通缉令呢,就为这个,我可没少给渥太华那帮子狗屁议员们送钱。现在好了,郭氏展起来了,有了自己的生存空间了,他们还可着劲上来挤兑,今天要个这协议,明天要个那表态的,咱不该他不欠他的,凭什么啊?”
东婷那性子向来直白,正所谓快意恩仇,再加上心里藏不住话,因此那张嘴真是逮着什么说什么。说句很实在的话,她这样的人活得舒心,可前提是,自己家里必须有钱有势,不然的话,那下场估计会很凄惨。
“小婷啊,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郭守云摇摇头,失笑道,“快意恩仇固然来的爽快,可那解决不了问题,咱们郭氏在远东展,那就免不了要和国内打交道,这件事啊,到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