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兄弟不要误会,”霍多尔科夫斯基插口说道,“我们并不是想对远东的事情指手画脚,只是担心
你这边出什么状况。你也知道,远东这么大地方,这么多的产业。你们郭氏一家即便是占据主导,但是也不可能把各行各业都垄断起来。这样一来呢,在某一部分空间上,就难免会给一部分别有用心的人留下展地机会。现在咱们三家的利益是一体的,我们可不希望兄弟你的远东出任何问题。所以说呢。在这方面你还是多留点心,最好是想出些稳妥地办法。嗯,以防万一啊。”
“哦?怎么,两位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郭守云淡然一笑,放下手中地刀叉,随手扯起铺在腿上的餐布,同时说道。
他估摸着,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说出这么一番话,大概是有那么三层可能性:第一,他们看上了远东的某些东西,希望借这个机会敲敲边鼓,看看有没有机会把资金投进来。霍多尔科夫斯基一再申明什么三家利益一体,其用意估计也就在这里。第二,霍多尔科夫斯基在莫斯科又要搞大动作,而且这个“大动作”可能会与别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一方的利益产生冲突,这小子担心郭氏不会坚定的站在他那一方,因此借机挑拨,为这个即将到来的“大动作”铺路搭桥。第三呢,那就相对简单一些了,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身在莫斯科,各方面的消息都很灵通,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排除他们听到什么风声的可能性。
至于说在这三种可能性哪一种才是真的,郭守云猜不出来,因此他只能试探一下。
还是那句话,交谈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技巧,尤其是在名利场上,一个人说什么样地话,动什么样的心思,都是需要细细揣摩的,那种说话不经大脑的人并不是什么直爽,而是傻,他们在名利场上,往往找不到什么活路。
“呵呵,有些事不好说啊,”郭守云聪明,可人家也不傻。霍多尔科夫斯基打个哈哈,推开面前的汤盘,笑眯眯地转口说道,“哎,维季姆斯特这边我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对它地了解却比你们两位要清楚的多。你们知道嘛,这里丰富地可不仅仅是那些埋在地下的矿产,就在那广袤的针叶林带里,还有好多可供娱乐的项目。”
“噢,比如说?”维诺格拉多夫扬扬眉毛,接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