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什么,”谢尼维金娜身子一颤。带着几分慌乱地说道。
“没什么?”郭守云皱皱眉头。随即恍然道,“噢。是不是给你们投资的事?这个简单。”
郭守云这么说着,将烟卷叼在嘴角上,一伸手从床头上抓过镶了炫彩金边地支票夹,抽出票夹上副挂的微型钢笔,就那么“刷刷刷”的签了三张票据,随手一扯,将它们扔到了谢尼维金娜的身前。
“回头去梅娜捷普总行提款吧,他们会照票据给你办理地。”将票夹重新扔到床头上,郭守云说道,“其中两笔是给你们地投资,剩下那一笔留给你做花费了。虽然说以后我还会来莫斯科,但是估计不会很频繁,把你自己照顾好点,省的我下次过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憔悴的流浪婆。”
“哎,这可不公平,为什么有她的没我的?”霍尔尼科娃这当口刚好穿上一件内衬,她扑到床上,腻在郭守云怀里娇嗔道。
“滚一边去!”抬起一脚踹在女人胸前的怒峰上,将她从自己身边踢开,郭守云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段时间收敛的还少吗?我警告你,以后我不在莫斯科地时候,你别给我整天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混在一起,打打秋风没关系,但是你要敢参活他们的事,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守云以后可能会常驻这边,你给我多动脑子帮帮他,别整天耍弄你那些花花肠子,知道不知道?”
霍尔尼科娃也不说话,她仰面朝天的赖在床上装死----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而什么时候又该保持沉默。
“先生,”谢尼维金娜不像米沙,她的胆子很小,而且也不知道如何讨好郭守云这样的男人,因此,她想要什么往往也不敢直接开口,更不敢像米沙那样耍弄手腕,打着郭守云地幌子去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