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匹性烈的骏马带上辔头,那才能成为千里良驹,而要是摘掉了辔头,那就是害群之马,如今这一场苏维埃扩大会议,等于是人为的解掉了几匹烈马身上的辔头,那么结果将会如何?丘拜斯这心里是哇凉哇凉的啊。
“没有一个和解的办法?非要闹得不可......”丘拜斯感觉很头疼,他还试图做一些劝解工作。不过他这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得商场大厅里“”的一声脆响。仔细一开,感情是一个瓷盘从楼上跌落下来,在一楼喷泉的混凝土石台上摔了个粉碎。
这瓷盘从何而来,那自然不用说了,因为泳池顶上的那条走道。便是郭守云刚才用餐的地方。
“你也看到了,要不要上去劝说一下?”郭守云带着一丝似笑非笑地表情,耸耸肩膀说道。
丘拜斯看看那一地的碎瓷片,再抬头看看楼上那条走道,最后又瞅瞅一脸怪异表情的郭守云。好半晌。才一跺脚,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你们全他妈是疯子!”
骂完了这句话。丘拜斯也不上楼了,也不理会郭守云了,自个就那么一转身,怎么进来的怎么走了出去。
郭守云被骂的一愣,好半晌才缓过神来,他扭头看了看波拉尼诺夫,而后揉着鼻子讪笑道:“这人......真没礼貌。看到没,这就是咱们走民主道路所面临地最大问题,政府官员的个人素质亟待提高啊。”
“是,先生有理。”波拉尼诺夫嘴角抽搐着,却仍旧是那么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