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卡丽娜,”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道。
“啊,对,就是她,她已经成了古辛斯基的床头娇娃了吧?一块破烂货,我不感兴趣。”郭守云不无调侃的说道,“别列佐夫斯基不是对这旧鞋很敢兴趣吗?他既然喜欢,那就由他拿去好了,我犯不着为了这些点东西去招惹他。这肥田沃土的,谁都稀罕,可惜我郭某人却无意染指,在我看来啊,这田再肥,如果不是自己开出来的,那也种不出好粮食来。”
郭守云这话说的几近下作,但是里面隐藏的意思却相当明确,那就是古辛斯基的利益,他无心去抢,远东以外的利益,他也无意去夺,他就看上远东了,这块田是他开出来的,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种出好粮食来。
对与郭守云的固步自封,维诺格拉多夫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方面感觉有些遗憾,另一方面也感觉相当舒心,不能趁着这个有力的机会,彻底掀翻了古辛斯基固然是有点可惜,可是找到一个没有利益冲突同时又颇具势力的合作,这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补偿。
“守云兄弟,难道你真的能咽下这口气?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古辛斯基那个大头鹅?”霍多尔科夫斯基微微垂着头,摆弄着面前的几张纸牌,看似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嘿嘿,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和古辛斯基之间,充其量就是因为一些小误会而吵了两句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不正想着呢吗,打算跟我那位老岳父打个商量,过去的事能放手就放手吧,总揪着不放未必就是一个好办法。”郭守云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