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那边......”郭守云犹豫道。
“莫斯科那边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似乎能够猜到他打算说什么,维克托抢着说道,“我们会想办法制造一个你仍旧身在莫斯科的假象,至少拖过今晚,那到时候即便有人察觉到也晚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远东,我们对那里的情况不可能时时兼顾,所以那里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去应付了,”维克托摸索着从身上拿出一包香烟,“你要记住一点,既然
这一条路上,你就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所以,你何一项决定,都极有可能是攸关生死的。远东有谁能进,有谁该退,你心里都要有一个账本,对于那些能掌握在手里的人,你就要不择手段的把他们攥在手心里,至于那些不好掌握的,你就该想办法让他们消失。这么多年了,他们这些家伙谁的身上都不可能清清白白的,找出一两个不安分的收拾掉,一方面可以除掉异己,一方面还能杀鸡儆猴。在权力场上,有时候仅靠拉拢是不够的,有的人不吃这一套。”
说着这么一番话,维克托将手中的香烟递到了郭守云的面前。
郭守云下意识的将香烟接过来,一接手他才察觉到,这烟盒轻的过分,随手摇一摇,里面也没有半点动静。将烟盒掀开,里面没有一支烟,倒是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份名单你回头抓紧时间安排一下,”维克托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洞。估摸着他在说话的时候,心思又转到了别地地方,“尤其是雅库特那边的情况,必须第一时间解决掉。不要心慈手软,捷尔申科这个人必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这个人不应该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像今晚刚刚畏罪自杀的克鲁齐纳同志一样。因为只有他彻底闭上了嘴,其他一些人才能安下心来。才能有所作为。”
“克鲁齐纳同志今晚自杀了?!”郭守云愕然道。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就像维克托所说的,如果克鲁齐纳不死,那他这个奸商今后恐怕也没有安心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