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羽的病房里出来,郭守云刚刚虚掩上房门,一扭走廊拐角处,一个小脑袋正从墙后探出来,鬼鬼樂樂的朝这边张望。/WWw。QΒ5。coM//也许是看到郭守云出现的缘故,这个小脑袋嗖的一下缩了回去,可没过几秒钟的工夫,就又重新冒了出来,仍旧是鬼鬼樂樂的朝这边打量,那扑闪扑闪的两只大眼睛里,有着几分胆怯还有着几分期盼。
“瞧瞧,要说这最听话的还得说是我的维克多,让干什么干什么,让在哪儿等着就在哪儿等着,”迈步朝小脑袋探出来的走廊拐角走去,郭守云一边走一边琢磨着,“要是这天底下的女人都跟我的维克多一样听话,那这世界该多清净啊。”
走到拐角处,郭守云朝坐在排椅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维克多招了招手,小姑娘得了“指示”,喜滋滋的跑过来,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角,然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钻进了电梯间。
“郭先生,现在去哪儿?”在绿色的军用吉普车上,开车的士兵扭头向刚刚钻进车里的郭守云问道。
“回安全委员会,”郭守云伸手在维克多挺起秀气的小鼻子上捏了捏,头也不回的说道。
“是该到了最后解决问题的时候了,”听着吉普车动起来时的马达声,郭守云一边逗弄着小维克多,一边却在心里冷漠的想着。
在安全委员会地下监狱的囚笼内,额头淤青、嘴角好挂着一丝血迹的列昂尼德就像是一头受伤的豹子,他瞪着牛眼一般地大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对面角落里的那个灰中年人。看那样子,如果不是因为有人拉着的话,那个灰中年人恐怕早就死在他地手里了。
那个被列昂尼德列为平生第一大仇人的灰中年人。就是“民主俄罗斯”组织的头目切列斯基,在这监狱里关押着的三十七名来自各个帮会的核心成员,除了原本就属于“民主俄罗斯”组织的之外,几乎都将这次的大难归咎到了切列斯基的身上。本来嘛,他们的人去惹谁不好,偏偏要去触郭氏兄弟的霉头,这回好了,大家伙地被人家给一锅端了,全都他娘的跑到这监狱里来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