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 他无耻也不是第一次了

年轻刚入行没多久的炼药师，大多是崇拜与兴奋。

有一些品阶的是半信半疑。

四、五品的炼药师则没有怎么出声，有也是呐呐地小声道了一句，基本上无法听清，特别是之前指责的最大声的人，此时更是跟消了声似的。

秦素边走边对阿遇说，话语平静，却清晰地传进了身后的人耳中，“看来我还是高估了炼药界的前辈身份，只是总有人在我耳边说对待前辈得如何如何，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只是如今，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可真多。”

闻言众人眼色一深，李为耀更是如此。

“还好，也不是什么大名，刚好够当一个前辈而已。舒悫鹉琻”

秦素淡定的话语响在这片通道前，让众多炼药师们变了脸色，之前说过秦素不过如此，辈分低的炼药师们更是臊得想把头埋洞里去。

李为耀看着秦素的眼神有羞愤，有吃惊，有不敢相信，就是没有悔改，侍卫长热情地迎着秦素跟姜文虚三人往里面走。

连登记都找人代办。

秦素目光扫过之前为李为耀说话的人，想了想，说了一句，“长幼尊卑，其实是有教的……”

“秦药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说要见秦素老师的四品炼药师老者，站了出来，面带不满跟气愤的质问，“就算你品阶大过我们，这里的人随便哪一个岁数都比你高，你说话也要注意一点！”

“岁数高？”秦素轻喃了一下这三个字，回头站定，淡定地说，“看来你们还没听懂我的意思……长幼尊卑，是有教的，不过……”秦素顿了下，看向出声的老者，吐字清晰地说，“我没学。”

众人面色微变，说话的老者被噎得两颊通红，似乎喘不上来气。

“秦前辈好！”阿遇抢在秦素话语未完之前机灵地叫了一声，脸庞上满是笑意，朝着秦素恶趣味地眨眨眼。

秦素微怔，反应过来后唇角微扬，对阿遇点了下头，姜文虚对这两人的一唱一和当作没看见。

这一声响亮的秦药师响在场中，接下秦素未尽的话，让之前道过秦素不是的炼药师们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秦前辈好……”有人小声呐呐地叫了一声。

有一人开口，其他人也都叫了几声，此起彼伏的前辈问候声响起，单从声音中，秦素跟阿遇都能听出几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