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第三次了

“大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狠。”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回给我这句话……或者是连带之前对她的信任，都是假的，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最后一句话没敢问出口，却是隐约已经猜到了结局。

宁雪儿放下黑袍的帽子，露出一张精致的圆脸，算不上倾城的姿色，褪去了染过的黑色，一头长发恢复了原来的蓝色，柔顺丝滑，替不算普通的姿色添了几分异国色彩，倒也有着别样的魅力。

只是一双眼睛却幽冷地渗人，深蓝色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的感**彩，反而透着丝丝的野兽与张狂。

温柔，狂野，这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并不让人觉得惊讶，聂临风早就知道，黑暗审判有很强的伪装本事。

黑袍底下的宁雪儿闻言震惊地抬头看着他，对上他淡定从容的眼眸，让她觉得似乎她所有掩藏在黑暗之下都仿佛曝光在了他的面前。

包括她不可见光的心意！

她一个黑暗审判，竟然对一个男人动了心！

“打，还是不打，由你决定。”聂临风说出了两个选择，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是我……”宁雪儿没再掩饰自己的声音，只是比起以往的温和却是多了几分冰冷，干干涩涩的，仿佛从喉咙里面挤出来。

黑发的宁雪儿，温柔体贴，蓝发的宁雪儿，嗜血狂野。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聂临风，两把泛着寒光的双尖刃握在她的双手间，这样一个动作，已经说明了她的选择。

黑暗审判，是没有资格拥有爱情。她冷笑。

“这很重要吗？”聂临风挑眉，当斯如斯的他不经意地做出这个动作时，给人的感觉却是极尽淡然的冷漠。

明明该是生动的一个动作，在彭齐晖惹得他无语时，他总会做的一个小动作，透着一丝无奈又懒洋洋的表情，她幻想过无数次，却没想到当她看到时，却是这么的冷。

这很重要吗？不，这对聂临风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无论她是宁雪儿，还有黑暗审判，只要她是想伤害秦素的人，他就是他的敌人。

因为宁雪儿，在他心目，可有可无。

这一句话，比起拒绝她，还要让她伤，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