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染事 4

老头子又说：“你不在地时候你妈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你的性格一点也不像你妈。我和你妈结婚都二十多年了，除了为你的事我们吵过架。在这个家里我一直都是很尊重你妈地。”

夏晓晶说：“那没遇到妈之前呢？”

老头子说：“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还是遇到了你妈，然后还有了你。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全部，所以你妈总会要求你做这做那的，她最不想看到你漂浮不定地，我们都想看到你安定下来，你明白吗？”

夏晓晶说：“爸，我以前一直很少回来不是因为我那特立独行地臭性格，其实许多时候我不愿意回家并不是我真地不想回，我知道你和妈一直都在冷战，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而你们面对我地时候总是强颜欢笑，这让我很难过。你们还背着我去离婚，这些你们都以为我不知道，可奶奶是藏不住事的人，我从她的眼里我什么都能读懂。我骗奶奶说我病了，我骗奶奶说我快死了，第二天你和妈就回来了。”

过了许久他转过头来问夏晓晶：“刚才你说什么，这么快就要吃饭了？”

夏晓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把电脑从楼上扔下去，这该死的宅男本性，活该没女朋友。

夏晓晶笑着说：“小姑娘别太专心了，这会对消化不好的。”

他再次点点头。眼睛还是集中在屏幕上。

夏晓晶叹了一口气说：“怪不得你会多长两只眼睛，这可都是电脑地功劳。”

这次许东海干脆就没听到，听着音乐，把那鼠标摆动得跟舞蹈一样。

夏晓晶觉得没劲。到客厅里陪老头子看电视。老头子看电视是假的，他手里还拿着报纸呢。

老头子把控制器递给她说：“看电影吧，知道你不喜欢看这些新闻。”

夏晓晶说：“爸，你这辈子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妈的事？”

老头子放下报纸。把眼镜取下放在桌子上。他说：“在你心中我是不称职的父亲吗？从你小地时候我就一直很少过问你的事，只是我一直觉得你是特别聪明的孩子，你也很独立。过多的关心只会给你压力。”